夜里读古文,读到司马相如《长门赋》里一句:“望中庭之蔼蔼兮,若季秋之降霜。工作后在珠三角城市生活,还吃到一种在老家不曾吃过的鲜花食材:夜香花,又名香花菜、月见草、晚香玉。
都说七月流火八月未央,今年的北京七月流火八月流火。副旋律是补了两本剧,一个是前段国内热播的《我的前半生》,一个是美国献礼剧《国土安全》。相比人物性格逻辑混乱的《我的前半生》,《国土安全》名义下的权力博弈,更有观剧享受。
是这样的,我做单身狗在巴黎时,公寓对面窗的那丹麦女生巴拉巴拉…… 就这样,我就被遣去机场接安娜了。还记得这晚,安娜把我们送到街口,天很冷,她戴着一顶北国才见得到的、乌云一样的貂皮毛帽。
由于证件原因,今年的香港书展我未去成,没能参与几乎每年都会前往享受的精神盛宴。如果将来再过七夕节的时候,能够看到大家都在晒书、晒肚皮,那么,那些失落的自己就回来了,真正的“情人节”也回来了。
鳝鱼倒是鱼身更肥嫩好吃,但鱼头要便宜许多,随便一做就极为鲜美,拌着鱼汤我能吃下两大碗米饭。记得从前,在海产品的生产加工旺季,冷藏厂常常会招一些短工,比如剥皮皮虾的,剥贻贝肉的,系海带扣儿的。
女人们银镯子银项圈银脚链,叮叮当当地踩着青石板路,耳边有白沙细乐响起,遥看玉龙雪山,干净如银碗里盛雪。作为饰品的银,配浅色比较好看,如水红,粉绿,湖蓝……配银的女人,皮肤一定要白。
按说,我是没有资格怀念冰室的,一来我南下深圳不过数年,对岭南的很多事物都还一知半解,再则我只去过冰室一次,且是前段时间刚去。这倒也是,与吃广东早茶的茶餐厅相比,冰室真的很稀少,街上鲜能看到,知道冰室的人,估计没多少。
幼年夏日吃的桃子都是粉嘟嘟的水蜜桃,可以吸吮着吃完的那种。水蜜桃通常是大颗,果肉润白,但尖尖嘴上晕开了淡粉红,颜色好看极了,像少女脸蛋的颜色。在所有水果都逐渐失去原本滋味的当下,唯有水蜜桃,依旧有浓郁的桃香味。
罗伯特·帕克(Robert Parker),1947年生于马里兰州,一位喝可乐长大的美国人。树大招风,他的行事风格和品酒能力、职业道德就不免被拿来用放大镜检视,许多真假莫辨的事迹也在江湖中广为流传。
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研究者经过深入研究发现,在多数“要求/退缩”情境中,女性均为要求的一方,而男性则消极回应或退缩逃避。在重复互动中,男性选择“不予置评”保持沉默,而女性则给人留下了爱唠叨的印象。
摊开《灵飞经》,写字的功夫,笔画里似乎少了许多黏腻,多了几笔疏朗,这就是秋天的高妙处,那些草木,可不就是天地间的笔画吗,水分不再那么足,经过了酷暑的历练,干爽精致了许多。
2005年,几家单位合办了一个“绿原诗歌研讨会”,九叶诗人郑敏去了。和绿原供职同一家出版社,因为年龄,时间交叉很少:我进出版社不久,他就退休了。最近读报,看到绿原留下的一首小诗:“我并不烦恼/我也不恐惧/我更不懊悔/我只有一点忧郁。
也有不那么负责的猫,有一家深巷里的菜馆养的黄白大花公猫,白天夜里都在店门口的电动车座位上呼呼大睡。来来往往的客人都会经过那只瞌睡的猫,时常会有人伸手去摸摸它,还有调皮的小朋友拉它尾巴,但是它都稳如泰山,岿然不动。
王菲的《我愿意》、辛晓琪的《味道》、莫文蔚的《爱情》……这些传唱许久的经典歌词均出自姚谦之手。姚谦:我已经50多岁了,要真实地面对自己就是一个音乐人,所以这本书连名字都带歌。
庄南杰是跟贾岛同时代的人,还是进士。在庄南杰的其他诗作中,高仿李贺的诗句比比皆是,甚至有些诗是通篇模仿。《唐才子传》给了庄南杰这样的评价:“工乐府杂诗,诗体似长吉。
几年前读理查德·谢尔《启蒙与出版——苏格兰作家和十八世纪英国、爱尔兰、美国的出版商》,曾为“苏格兰启蒙运动”的发生而感叹,我在一篇笔记中写道: 十八世纪的苏格兰,一个边远的小地方。
妞终如愿以偿地在子夜端坐,在本城主场迎来人生第一个本命年。在这个意义上,因生日之名,以秩序之意,赠妞一个自我的世界,辅以时时约束并警醒,也是当妈的顺势而为、未必得法的法子之一吧。
今天的时光机,带您穿越到1897年的北京南郊,具体说,就是现在北京南站向南几里地的地方。
上次提到一种清末俗曲《宝玉探病》,里面的文字实在奇特,这次忍不住继续写写。这段文字,1932年出版的《中国俗曲总目稿》已经著录,1958年出版的一粟《红楼梦书录》沿袭著录,说有泰山堂、魁聚堂、绿野山堂等刊本。
梁章钜在《浪迹丛谈》说:“《随园食单》所讲求烹调之法,并无山海奇珍,不失雅人清致。”这点我是很认可的,毕竟清雅是袁枚品味评诗之标准,引申到饮食之道,是自然不过的事情。”要做到清雅之真味此种境界,大抵是隋唐以后,士大夫饮食文化中孜孜不倦以求之目标。